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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早晨睁开眼睛,我就想能做点什么惹人注目的了不起的事,想象自己有朝一日如绚烂的烟花噼里啪啦升起在城市的上空,几乎成了我的一种生活理想,一种值得活下去的理由。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生命多少用时间计算,生命的价值用贡献计算。从物质的消耗中谋求欢乐,才是人生真正的悲哀。
友谊和花香一样,还是淡一点的比较好,越淡的香气越使人依恋,也越能持久。
悠闲的生活与懒惰是两回事。
城市好比女人,白天我们看见的只是大施粉黛的脸蛋,待到夜深时才可以见到她卸妆后的容颜。那才是最真实的。
君子不镜于水,而镜于人。镜于水,见而之容;镜于人,则知凶与吉。
开诚布公与否和友情的深浅,不应该用时间的长短来衡量。
提出一个问题往往比解决一个问题更重要,因为解决问题也许仅是一个数学上或实验上的技能而已。而提出新的问题、新的可能性,从新的角度去看旧的问题,都需要有创造性的想象力,而且标志着科学的真正进步。
一个人心智模式不好的话,就容易知识越多越反动。